【诚楼】虚妄（三）／虐楼向
文笔渣.ooc.虐大哥.本章跳跃式.
主线：明楼用自己代替了明台一干人完成了死间计划。被捕、审讯、阿诚叛变、汪曼春出手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且在预料之内。日军得到假的第二战区军事部署计划密码本后，击毙明楼。明楼被阿诚救出囚禁半年后重新出现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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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活在阳光下。
明台搀扶着明镜回到老宅，自从大姐执意要回苏州后便郁郁寡欢。大哥已经逝去，不能再让大姐出什么事了，他想。
“大姐，您先进去，我把行李搬进来。”明台打开房门让大姐先进去，自己转身取下车上的行李。
明台拎着行李往屋里走，只见大姐仍在原处站立不动，轻声问“怎么不进去，大姐？”大姐在颤抖，沿她的视线看去。手中的行李不知何时掉在地上。
那个半年来日夜入梦的人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身形削瘦了许多，轻蹙的眉头告示着他睡得并不安稳。
“大哥！”明台嘀喃道，明镜轻声呜咽着。
“阿诚，回来了？”明楼恍惚间听到声响，应是阿诚回来了。只因头痛难去，昏昏沉沉也不睁眼去瞧，侧头又要睡去。
“大哥。”同样的称呼不同的音色与情绪令明楼一下惊醒。抬眸看去，只见大姐明台二人注视着自己。“大…大姐。”明楼有一瞬地慌乱，又想着不能让大姐担心，遂让自己领冷静下来。
明台红了眼眶扶着大姐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死而复生的大哥。
近距离，明镜看着弟弟脸上的皱纹也发间的银丝，失而复得，欣喜，难过各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终是忍不住，哭道“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不告诉大姐啊！”明楼没作答，只是用手抚摸着大姐的背给予她安慰。
明台起先沉溺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未注意明楼，可视角不同。明台才发现大哥根本没坐在沙发上。而是，是，是轮椅。他不敢相信，猛地抬头对上明楼的视线，明楼宽慰的目光让他意识到他想要的答案。
“怎么会啊，大哥，怎么会！”明台有些奔溃地吼道。
明楼想告诉明台无碍，可声音似乎都混杂在一起，大姐的哭声，明台的低吼。明楼只觉耳鸣头昏。想打起精神“我这不是没…”一句话未完偏头昏睡过去。
“大哥！”明诚拎着药刚迈进门见明楼又昏过去，怕是疼昏，有些心急。
阿诚将人抱到卧室，检查后从床下抽出药箱，熟练地将针剂注入大哥体内。意识到大哥没事，明诚和大姐明台退出房间。
明楼的突然晕倒迫使明镜冷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弟弟身体状态极差“明楼的身体怎么了？”
明诚见大姐憔悴的样子同样心疼，也有些痛恨起自己来“大哥被藤田审讯时伤了根基…伤了根基…”阿诚搪塞着，他了解大哥，大哥不想因病情而让大姐担心。
可明楼明诚都是明镜的弟弟，明镜又怎么会不知两人的隐瞒，想到收到明楼死讯的那一刻又红了眼眶“他没死你们瞒着我，现在他的身体也要瞒我吗！我还是你们的大姐吗！”
阿诚的确不愿说，除了让大姐担心外。每说一次就会想到大哥被那痛楚折磨的模样，自己的心也跟着生疼。
“特高课的审讯使大哥的神经系统受到了压迫，耳鸣、头痛、呕吐等并发症也一齐涌现。中医西医都试了，可就是没有好转，必要时只能使用6542针剂强行安定。”
说到这，明诚的声音已经哽咽，半年来的记忆闪现，挥之不去。想到大哥的强制性戒毒与医生的叹气，一向独立冷静的阿诚终像孩子一般无措，他不敢把自己的难过暴露在大哥眼前。
明镜伸开手臂抱住他，她感觉有泪划过肩头，她轻抚着阿诚，自己的手却也是抖的。
“大哥还不到四十岁，可医生说他很难在站起来了。”医生的诊断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阿诚所有坚强与理智，他一直隐匿起来的痛苦叫嚣着，“大哥他难受，他不说，可我知道，我也难受，我看他那样痛，我这也痛啊！”明诚用力敲击着自己的心脏，大哥痛他怎么可能不痛，可大哥比他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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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虚妄三我写了两份，第一份是明楼为自己计划所做出的铺垫。而第二份以这样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明楼的死间计划完成后。
这其中跳过了诸多剧情，这些剧情会在后续中一一补出。
突然间想换个角度去写大哥的苦，用了阿诚因大哥痛苦而痛苦的咆哮。
当然我承认我并没有表达出想表达的那种崩溃，也没写出大哥的痛苦。
可就这样，随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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